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餐厅里,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,可是这份光芒,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,就尽数消弭了。
这话竟让庄依波蓦地一惊,张口便道:别胡说!
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,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,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,你魔怔了?对着我发什么呆?
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,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,连褶皱都没有半分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景碧脸色铁青,正骂着手底下办事不利的人,一抬头看见站在外面的庄依波时,脸色顿时就更难看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