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
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教导主任板着脸,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: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,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,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,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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