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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看着他,道: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,原本我是不在意的,可是现在,我无比感激,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,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,我们不被报道,爸爸就不会看到我,不会知道我回来,也不会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?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,又笑道:爸爸,你知不知道,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?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