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你慕浅好不容易开口,声音已经微微喑哑,你真有这么想我啊?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慕浅再从楼上下来时,一眼就看到了霍靳西坐在沙发里的身影——
全世界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,老宅的阿姨和大部分工人也都放了假,只剩慕浅则和霍祁然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。
他负责剥,慕浅就负责吃,分明是怎么看怎么可怜的样,偏偏霍祁然似乎自得其乐。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要回去了吗?慕浅坐起身来,有些迷迷糊糊地发问,你昨天也没说啊,出什么事了吗?
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,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,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,远不止这么简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