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孟行悠绷直腿,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,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,她清了清嗓,尴尬得难以启齿,憋了半天,才吐出完整话: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,你知道吧?
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,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,一边问外面的人:谁?
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,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,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。
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,折中了一下,说:再说吧,反正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,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?
被四宝打断,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,她点点头:搬好了,我爸妈都回去了,阿姨明天才过来。
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: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?
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,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,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。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