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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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