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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