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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，道：有什么不可以，你脱下来就是了。

虽然两个人好像只是在正常聊天，然而言语之中，似乎总是暗藏了那么几分刀光剑影，并且每一刀每一剑，都是冲霍靳北而来的。

沈先生，他在桐城吗？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
听到这句话，庄依波动作顿住，缓缓回过头来看他，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，人生嘛，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，为此付出什么代价，我都愿意。

他靠进沙发里，看了她一眼之后，微微一笑，竟然回答道：好啊。

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，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，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，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