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气笑了,顾不上周围食客看热闹的眼神,拉过旁边的凳子坐在她旁边,叩了扣桌面:我不清楚,你倒是说说,我做了什么。
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,时不时摩挲两下,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,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:猜不到,女朋友现在套路深。
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,好笑地看着她:我为什么要分手?
孟行悠清楚记得旁边这一桌比他们后来,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放,蹭地一下站起来,对服务员说:阿姨,这鱼是我们先点的。
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。
顶着一张娃娃脸,唬人唬不住,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,连正眼也没抬一下: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,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。
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,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,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,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,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。
孟行悠却摇头,领着他往喷泉那边走:我不饿,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。
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,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,碰了一下便离开,坐回自己的位置,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,笑着说:我还是想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