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