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