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,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