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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