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聂远乔和铁玄做什么去了,现在都没回来。
张秀娥薄唇微启,一字一顿的回道:瑞香,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去,这银子你是一分都别想拿到!
以至于宁安松开她的时候,她都没有伸手去推他。
现在说你的伤呢,我是觉得孟郎中能给你看看。张秀娥说道。
上一次她和瑞香虽然没有吵起来什么的,但也算的上是不欢而散,这个时候瑞香在这拦着自己做什么?
铁玄是彻底醉糊涂了,此时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张秀娥的身上,张秀娥往前才走了一步,就踉跄了一下就往地上倒去。
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说到这,聂远乔咬牙说道: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!心病还须心药医,我的心病是你,你就是药!
她本以为只有张家人无耻,如今想一想,这瑞香也是不遑多让啊!
那你为何收下孟郎中的聘礼?聂远乔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凝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