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