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