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过程中,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,除了霍柏年,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。
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当初霍氏举步维艰,单单凭我一己之力,怎么可能力挽狂澜?这中间,多少还得仰仗贵人。
或许吧。霍靳西说,可是将来发生什么,谁又说得清呢?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会议结束,霍靳西神色如常,霍柏年却面沉如水。
慕浅向来知道容家是军政世家,出了许多政要人物,然而待霍靳西的车子驶入容恒外公外婆的居所,她才知道,原来容恒的外公外婆亦是显赫人物。
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
霍靳西听了,朝张国平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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