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
容恒果然转头看向慕浅求证,慕浅耸了耸肩,道:没错,以她的胃口来说,今天早上吃得算多了。
陆沅也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,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。
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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