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管。慕浅也懒得讲道理,反正我也要一套,你看着办吧。
一直被困在车里的陆沅这才降下车窗,看向窗外的几个人,道:浅浅,你干什么呀?别闹了。
谁说我紧张?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,领个结婚证而已,我有什么好紧张的?
好在他还有理智,好在他还知道,今天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。
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。
一路上,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,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,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,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。
以及霍老爷子、霍靳西和慕浅、祁然和悦悦、霍靳北和千星、甚至还有本该远在德国的霍靳南,在人群中微笑着冲她比了个大拇指。
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,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