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沈景明想追上来,被许珍珠拉住了:景明哥哥,你没机会了,晚晚姐最后的眼神说明了一切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这话说的女医生只想骂人。这个蠢东西!今天事儿全败她手里了!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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