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
教导主任板着脸,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:你说没有就没有?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,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,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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