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情绪自然而然地感染到霍祁然,而霍靳西对这样的情形,自然也满意至极。
霍靳西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,慕浅张口欲咬他,被他避开,而后再度纠缠在一起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叹我失去了一个伯乐啊。慕浅回答,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,我很心动来着。
至此,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。
霍靳西将她揽在怀中,大掌无意识地在她背上缓慢游走着,显然也没有睡着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
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,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,可是现实就是现实,至少在目前,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。难道不是这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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