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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