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申望津却一伸手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中,而后抬起她的手来,放到唇边亲了一下,才缓缓开口道:这双手,可不是用来洗衣服做饭的。
庄依波看看表,还差半个小时,的确没到时间。
门房上的人看到她,显然是微微有些吃惊的,却并没有说什么问什么,只冲着她点了点头,便让她进了门。
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,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