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,中途找了两三次茬,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,她估计觉着没劲,后面倒也安静如鸡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
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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