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