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伴们,我唯一的要求,就是希望,我们能活到最后。
打抱不平的还是小百合,他这话一出,红眼病们就不做声了。
这么琢磨了片刻,直到浴室的水声消失,他的心又飘了起来。
临走前,陈稳感叹,突然有些理解,他们一个两个为什么想拉你去打职业了。
这便罢了,似乎没看明白,摸到开封口处,还想将包装袋给撕开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昏暗的室内灯光下,她裸/露在外的皮肤,白的晃眼。
我原本是想来安慰你呢。陈稳笑道,没想到能听到你这么一番话。
听着脚步声,对方是满编制,他只要一出去,就会被发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