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