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