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
要不是这一场灾,真的只凭种地,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,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
老大夫查看过后,给她放血包扎,对着一旁的观鱼道:没事,那蛇的毒性不大,过些日子就痊愈了。
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
当把那人背到背上,张采萱才看到他背上斜斜划开一个大伤口,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,皮肉翻开,不过因为背上没肉的原因,伤口不深,也没伤到要害处。张采萱见了,皱眉道:公子你可不厚道,你这样一天能离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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