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