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