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鲁风彩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