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