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话音落的一瞬间,孟行悠看见奥迪后座溜出来一个小朋友,还是初秋,小朋友已经穿上了羽绒服,脸上戴着口罩,裹得像个小雪人。
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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