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狐疑地看着她: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?
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,叹了一口气,打开后置摄像头,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,说:我说送去宠物店洗,景宝非不让,给我闹的,我也需要洗个澡了。
我不是坏心眼,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性。楚司瑶把饮料放在一边,刻意压低了一点声音,凑过跟两个人说,你看,咱们吃个饭都有人站出来挑衅,这说明学校,至少咱们这个年级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了。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
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
再怎么都是成年人,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,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,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,真正放在现实中,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话音落,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,一根筷子瞬间变成了两半。
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
孟行悠却摇头,领着他往喷泉那边走:我不饿,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