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张采萱无奈,看了看天色,跟秦肃凛说了一声。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。
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
秦肃凛淡然,施恩不望报么?不存在的。真朴实会害死人的。
张采萱再次弯腰割草,掩饰住眼神里的异样。嘴上执着道:总得试试,万一就有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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