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,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