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