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?顾倾尔说,求你借他钱,还是求你多给点钱?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,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,对吧?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