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