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