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