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
就十个小时而已,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?待到乘务长走开,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。
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
他累,你问他去呀,问我有什么用?庄依波道。
话音刚落,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,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正在这时,门铃忽然又响了起来,申望津对她道:开一下门。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