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
转瞬之间,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,张口喊他的时候,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:小小恒?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浅小姐。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,陆先生回桐城了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。慕浅忽然道。
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