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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依波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，心头只觉得更慌，再开口时，却仍是低声道：我真的没有

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，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，再跟学生说再见，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，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，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
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，人生嘛，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，为此付出什么代价，我都愿意。

不弹琴？申望津看着她，道，那想做什么？

庄依波沉默片刻，终究也只能问一句：一切都顺利吗？
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，千星间或听了两句，没多大兴趣，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