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