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回到会场,便见到苏牧白独自一人坐在角落,十分安静的模样。
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。苏远庭说,这位是内子,实在是失礼了。
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,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,一面寻找一面叨叨:咦,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?
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
话音落,床上的慕浅动了动,终于睁开眼来。
苏牧白顿了顿,微微一笑,不敢,这里有壶醒酒汤,麻烦霍先生带给浅浅吧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苏牧白看着苏太太拿出来的礼服,沉默着不开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