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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