盲流感
迟砚把湿纸巾揉成团,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,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,确认镜片擦干净之后,这才满意戴上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所有。迟砚没有犹豫,目光平静,我对事不对人,那句话不是针对你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
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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